第(2/3)页 绕过水榭,当院是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风,绕过插屏,李月浓还没进门,就听见屋内传来了宁远书暴躁的怒吼:“出去,你们都给我出去!!” 李月浓和双喜面面相觑。 她开口问:“这几次医治下来,你家公子的病患不是已经好了很多吗?为什么今天会……” 双喜叹息着摇了摇头:“李姑娘,一会儿还是请你亲自问我家公子吧。” 说着,双喜快步走到了宁远书的门口,轻敲了三下房门,“公子,李姑娘来了。” 宁远书一头泼墨般的长发不束不扎,散落在背后犹如一片瀑布,他眼眸猩红,脸色苍白,将整整一书桌的笔墨纸砚挥到了地上,满地点点墨迹,像是一朵朵盛开的黑色梅花。 听见了双喜的话,宁远书忽地安静了下来。 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,眼中有一丝凌乱,闻言,他竟僵了几秒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 须臾,宁远书拢起了散落在身后的长发,在头顶胡乱的扎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髻,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,对双喜问道:“她怎么来了?” 双喜见自家公子冷静了下来,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道:“我刚刚去给公子抓药,在咱们府后门遇见了李姑娘。” 正说话间,李月浓举步跨过了门槛,走进了宁远书的卧房当中,“这是怎么了?这么大的火气?谁这么大的胆子,惹我们宁大公子生气了?!” 李月浓的话就像是哄小孩似的,宁家的家丁、小厮、丫环、婆子们谁敢这么和公子说话,双喜闻言,不由得就是一愣,错愕地看向了门口的李月浓。 李月浓像没瞧见双喜的眼色似的,继续道:“瞧瞧,这么好的徽墨,这么好的狼毫,还有极品的宣纸,啧啧啧……,这一地的物事儿,怎么着也得值个百八十两银子了。” 宁远书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,蹙眉望着李月浓:“你是特意来看我,还是刚好经过?” “我是刚好……”李月浓知道,这位公子哥的脾气不大好,刚准备说自己是“刚好经过”,却又怕他耍小性子,连忙改口道:“我是刚好特意来看你。” 宁远书看着李月浓慌乱遮掩的样子,讪笑道:“经过就是经过,何必说是特意来看我。” 李月浓笑道:“这不是显得我有诚意嘛。”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,扭头对宁远书问道:“你还没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 第(2/3)页